2017年9月28日 星期四

2015年綠島學員心得-戴又銘

 綠島,三分之一蘭嶼大,島上三千餘人,冬季剩下百人,島民臺東市都有房,季節遷徙於綠島、臺東本島,驅動大量物質能源流動於水上,是騎在本島生產剩餘給大量掠奪輸送。垃圾每日三至五噸,平均每人至少一公斤,已經是以前一半又一半,昔日溫泉村睡美人岩掩埋場不敷使用,3年前開始送到200公里外的岡山焚化爐。


 船晃得好厲害,後來還是無法強忍著;這種時候不知怎麼地,開始憂愁四天後,回程爾後在綠島且要去認識的沉重究竟會給自己的人生帶來怎樣的轉變以及該不該是吃藥好。
 同樣重要的事,園區很多東西,那些都可以下次再來看;唯有和老先生老太太想處的機會甚為難得。
 在平常生活中,儘管不針對特定人士,營隊教的口述歷史相當實用。不經意中,或許就打開一扇藏有魔鬼的門縫,比方我從來不會知道象山站是個和馬場町一樣的地方,而讓我有進一步進行調查的開端。

「一個地方有魅力,是因為這地方有一群有魅力的人,
這群人有魅力是因為他們能夠把故鄉的魅力發揮出來。

  長輩講的故事,比此的生命經歷,透過reproduction”, 各自抒發,或筆或畫或演或作小提琴,狠狠的回頭在島上再烙上一回。這一回,好不容易從綠島走出來,又大步邁回去,把受難之地變成人權之島,畫面得以凍結,話語得以溫存,如此繁 衍不息,儘管園區所陳列者不如人意。可是我仍強烈感受到長輩們把這裏當作另種故鄉來耕耘
  長輩們個個豁達,業已完人,這樣說,本質上與『勇敢』『樂觀』非常不一樣。
 
 徹夜,枕著公館國小的操場,掩在升旗竿旁,縛上被然後身體蜷好,以避環島公路之閃爍與寒慄,可是沒用。綠島高壓罩我,星星一天比一天還要多;起初,我幾乎還找不到牛郎織女天津四。漫漫長夜,橫著朔風卻不聞浪濤,繼續開始思考星子與道德的問題。


你無法選擇不拿槍但你可選擇射不中!
 當年倫敦騎警就是回說,他們抓不到拿番茄K柴契爾臉的人。於是,第二天柴契爾宣布辭職。我們的政治可以多寬鬆,這一段不到百年的戲,我們可以節制自己對於符號的欲想到什麼地步,並給予彼此多大的幽默感? 遠東文明在看待政治時所擁有的文化力量,還太薄弱。不可不玩,不可太玩。

 吃飯休息時間頗長,可選擇睡覺或出去走走。一回午后,負責回收便當橡皮筋的事務組姊姊在叫賣「有沒有人要認領早上的海草蛋餅」之餘,從架上取了本畫冊打量了一番遞給我,我覺得莫名其妙,叫作爪與牙─有電子書─裏面盡是黑犬,身體連帶畫面硬深深得切了半,間隔黑衣人,沒有眼睛,沒有臉……協和又違和,衝突中充滿張力。畫拉得長,一度看成臘腸狗,眼珠一再轉又了轉,「綠島有那麼多狗嗎?」

 成發,大家上臺講講話,我以為那種──看《軍中樂園》對著大陸喊:「媽媽我想你」,以及KANO講日文,看著看著流眼淚的故事也會出現在我眼前──我這組,有人穿台獨不稀奇,可是我這組也有人聽龍的傳人聽著聽著也哭,『因為我就是……

最後我以黑格爾的話作結。
What experience and history teach is this, - that peoples and governments never have learned anything from history, or acted on principles deduced from it.
轉型正義真的可以水到渠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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