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8月13日 星期二

蔡宜庭


這幾天在綠島,清澈的藍與深邃的綠,燠熱的海風與似乎細數不盡的黑影,迎面而來夾著鹹鹹的味道。

這幾天鹹漉漉的味道,是在我第一晚看了紀錄片”青春祭”便按捺不住的滋味。當今綠島機車蛇行的年輕人,尋求一種刺激與盡情玩樂海水、溫泉的愜意,在飛機震耳欲聾的起飛聲下,突然收束至驚心、幾乎穿透耳膜的軍隊步伐聲,一位一位白色恐怖政治受難者的獨白,我突然困惑,"台灣",從口中輕吐的一個名詞,我對它好陌生,我未曾正視過這段深刻幽暗的歷史,淚水不止的流,台灣未曾在我想像之內。

從周婉窈老師的《高一生、家父和那被迫沉默的時代--在追思中思考我們的歷史命題》一文中,白色恐怖或許在早先我便知它對我們的民主、思想是如何迫害,是如何匱乏,但在老師句句誠懇而深沉的隻字片語中,所流露的對高一生的追緬,以及高一生如何影響他父親,進而影響周婉窈老師的生命。我們的文化,欠缺的是這段空白歷史所應該要有的富麗堂皇,欠缺的是每位優秀的藝術家、思想家所要營造、回饋給台灣各個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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